酸黄瓜(祈求能顺利毕业版)

文笔垃圾,爱盗笔。(我是鸽王)

海底墓 终章

盗笔bg 不喜误入

文笔垃圾 轻点喷

不ooc是不可能的









刚才不小心呛了水,苏岸禾趴在吴邪肩上不停地咳嗽着。不禁想到,再这样咳下去,嗓子怕不是要废。


吴邪一手搂住她的腰,将她圈在怀里,一手拨着水,向开始的船游去。


小哥和胖子拉着阿宁,几人一齐上了船。



阿宁浑身软绵绵的,在那儿不停地吐水,眼睛直翻白,情况有些不妙。


吴邪将苏岸禾扶好后又冲进船舱,忙大叫:“船老大!有人呛着水了!快来救人!”


奇怪的是,船舱里没有人。担心有什么问题,吴邪和胖子又到处查看去了。


苏岸禾这会儿消停了,又去看看阿宁怎么样了。发现小哥正在给阿宁揉手,促进血液循环。她连忙过去帮忙,仔细检查了阿宁口鼻是否有异物,又让小哥将阿宁的身体侧倾。


做完一系列动作之后又揉阿宁的另一只手,察觉到了小哥正盯着她,自主解释到:“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交过一些急救措施。”说完还不忘看了眼小哥。


小哥了然,点了点头。


吴邪跑了过来,问阿宁如何了,小哥点点头,苏岸禾说道:“她问题应该不大了,对了,这船什么情况啊?”


吴邪摇摇头,这船特古怪,像是有人故意把船开到这儿,见到他们来了之后又走了。吴邪也一时半会儿想不通。不过他让苏岸禾放心,胖子会开船。


“他还会开船呢!”苏岸禾有些惊奇。


吴邪也觉得特神奇。


没一会儿,将阿宁安顿好了之后,又不知道从哪儿搜刮出来了干粮,分给了大家。


苏岸禾闲的没事儿,就开始在船舱里翻翻找找,没一会儿就找到了她想要的——急救箱。大家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,再加上海水浸泡,再不处理估计得发炎了。


“这船里东西但是挺齐全的。”苏岸禾说完又向快要睡着了的吴邪示意了一下手中的急救箱。


吴邪倒是乖巧,看到她来了就立马打起精神,露出受伤的胳膊。


一如既往,苏岸禾给吴邪处理好伤口后,吴邪又来帮她。



“早点休息吧。”吴邪说完又揉了把苏岸禾的狗头。(幸亏她头发不长,不然经历了这一遭,要不真成狗头了。)



苏岸禾胡乱点了点头,就去给剩下的几个人处理伤口了。


在驾驶室找到胖子时,他正在专心致志地开着船,难得见他如此严肃。胖子瞥了一眼提着箱子的苏岸禾,说道:“小苏妹子把东西放这儿就行,这会儿可不敢马虎。”


好吧,苏岸禾拿出一些纱布和一小瓶碘伏便去找小哥了。


小哥依旧没有作为“伤患”自觉,还在甲板上吹海风,表面沉寂,一直盯着远处的海平面,眼神深邃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
苏岸禾看了他一会儿,心中不知为何有些酸涩。


“小哥,我来重新帮你包扎一下伤口。”苏岸禾冲小哥招手说道。


小哥这次格外听话,直接走了过来。走到苏岸禾面前盘腿坐下,因为站着怕她够不到。(小哥:我很听话。)


苏岸禾见状,也蹲了下来,小心清理着伤口,又重新包扎起来。



最后又递给他一颗糖,还不忘提醒道:“这是最后一颗了,吴邪都没有。”看我对你多好啊,以后别再怀疑我了呗。


小哥看着那颗有些融化了的糖,沉默了一会儿。撕开包装纸,把糖味进嘴里,有些粘牙,是橘子味的水果糖,橘子味不重,倒是甜得发腻。忽然觉得心中有颗不知名的种子开始发芽了。



苏岸禾实在累到不行,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角落,正想坐下休息,突然想到还有阿宁。


嗐~累。


查看好阿宁的情况确认没事之后,又慢吞吞地挪回去。蜷缩在里,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

小哥回到舱内喝水时,看见苏岸禾缩在角落里呼呼大睡,又不知道在哪儿翻出了一条毛毯出来,盖在了她身上。



第二天中午,吴邪被胖子叫醒,一下子就闻到了鱼头火锅的香气,馋的不行。


想着要去找苏岸禾一起分享,结果半天找不到人影。经小哥提醒才在角落里找到她。彼时她还睡得很死,看得吴邪一阵无语。想吓她来着,结果走近一看,只见苏岸禾脸色穆然苍白,连嘴唇都都发白,额头更是只冒虚汗。


把吴邪吓了一跳,他上前抚摸她的额头,温度高得将吴邪的手一下子逼退。


“阿禾她好像发烧了!”吴邪跑到正在大快朵颐的二人跟前说道。


小哥动作最快,听完吴邪的话后立马就去找苏岸禾了。看得吴邪和胖子一愣。


“走,去看看小苏妹子咋回事儿。”胖子催促着吴邪说道。


吴邪看着小哥背影心里觉得有些奇怪,又摇了摇头,告诉自己别胡思乱想,现在阿禾最重要。


小哥蹲在苏岸禾身前,仔细查看着她的情况,最后得出结论:“免疫力差,伤口感染加上受了凉,发烧了。”然后又探了探她的额头,说道:“照她这样烧下去,可能会引起其他疾病,到时候就麻烦了。”



吴邪和胖子一听顿时有些慌了,“要不把小苏妹子叫醒,吃点儿鱼吧?辣辣能出汗,说不定就好了!”胖子到底是胖子,慌了但没完全慌。


听到胖子说这话,把吴邪气得抬手就要打他,胖子打算往小哥身后躲去,小哥往旁边一闪,吴邪正打中胖子脑门儿。胖子夸张地捂着头嗷嗷直叫。


苏岸禾: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……


想起还有病人的是小哥,将苏岸禾抱到合适的位置后放平,找来了干净的毛巾把她露在外面的皮肤擦擦。条件有限,只能做些简单的处理了。



两天后,苏岸禾从病床上醒来。嗓子干得生疼,猛咽了几下口水才稍微缓和。


病房里的消毒水气味十分刺鼻,其中还夹杂着海腥味,病房好像都被这气味腌入味儿了,不过一分钟左右,胃里一直在翻涌着。躺着就感觉胃里的苦水快涌上喉头。


苏岸禾挣扎着坐起,按了按太阳穴,这才抬眼观察着这个病房。


整个房间大概就四个颜色。地面是灰黑的水泥地,地面上至大约五十厘米漆的深绿色,上面还划拉着几道痕,还有用粉笔画一些幼稚的简笔画。往上是纯白色的墙壁,有些墙皮已经脱落,薄薄的一层赤拉拉地向外张开着,像是被撑破的,墙角向上有几处还起了泡。太潮了。


突然打了个冷颤,有风。右边是个老式的铁窗户,铁质部分刷上了黄色的漆,已是锈迹斑斑。


怎么看怎么奇怪。


还不等她多想,病房门开了。是吴邪。






没事说几句:大概算是失踪人口回归了。

西安疫情严重,学校封宿舍了,有差不多都结课考完试了,打算重操旧业。

之前的文因为一些原因都删了,这是当时发的最后一篇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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